又在下一盘大棋,这一次甚至连我们都是棋子。” 六郎凑到的字辈中间,小声地嘟囔了一句。 “不会吧,我们这点斤两,怎么做棋子啊。我充其量就是个卒子,大师兄勉强算个马。” 四娘悠悠的道,他非常地担忧自己的命运。 “四娘,你才是马,大师兄怎么也是个炮!”狗三儿替柳新打抱不平。 “我觉得大师兄可以坐车。”五叔说道。 “为什么就不能是将?”熊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