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微微蹙眉嗔怨道:“阿智啊,你也经营有半年多,手下提拔任用了不少谋士大臣,让他们去干不就得了嘛,你是储君何必这么辛苦呢,简直就是个苦行僧。” 说着,她伸出葱白玉指,在他前胸摩挲转圈,圆润寸甲还时不时地拨弄挑逗几下。 她这似乎是在提醒他,最忙也不能忘了刚才的承诺,隔日傍晚得过来福宁宫陪她。 自己这份爱可不能少,其它的就管不了那么多,洪水涛天还是怨声载道。 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