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旺,无奈之下,我只能从命。” 说到这里,曹飞燕端起酒樽,颇为伤感地抿上一大口。 “那…你的这位如意郎君,现在呢?” 元智很容易找准这个话题的关键,他询问道。 “他早死了。” 空气一下子凝固,变得肃穆。 “当时,我已怀上玄儿三个月,在深宫里几乎与外界隔绝,待我知道他的死讯,是一年之后,我回娘家时才知道。” “那…他是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