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哈——” 刚刚从上走下来的维京战士,一面对来换班的士兵打着招呼,一面哈欠连天,疲倦至极。 下了两天两夜的暴风雪终于停止,大雪深的几乎可以淹没人的腰部。在这种天气里面,连出来蹦哒两下的雪狐都见不到,更不用说人影了;整整一夜,守夜的维京战士耳边只有寒风的呼啸,好不容易熬到了换班的时候,心早就飞到自家的小屋里去,想念着美味的浓汤和烈酒了。 其实,维京人是没有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