斟酌言辞,却也不敢欺君,“会有如此之象,要么皇孙命运起伏跌宕,遇变则变。要么……” 太史令头低得更低,额头抵在冰凉光洁的地板上迟迟不语,祐宁帝有些不耐“要么如何?” “要么……要么……”太史令咬了咬牙,“要么贵不可言,不容窥探。” 说完,太史令绝望地闭上眼睛,他知道自己恐怕命不久矣。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又难熬,钝刀割肉一般折磨,大殿内只有太史令与陛下两人,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