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集合。

这大套下去，江瑶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
她看向秦柔，眼神有着诧异，“你们什么时候搞的这个？”

秦柔伸手关掉了直播间的收音，“从低谷期走出来之后，我就开始复盘整个事情，最开始没有怀疑到她身上，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一个当水军的朋友，他给了我一点思路。”

“顺着这个方向去调查，最后发现竟然是她，从那天开始，我就默默的收集证据，等待着一个一击致命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