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他果真是嫌弃现在的她。 见她敛下眸子沉默不言,淡淡憔悴的脸庞透出无声的忧伤,封少倾拧紧眉头,感到烦躁的松了松领带,然后脱下身上笔挺的西装,准备躺在旁边那张陪护病床上。 “要不你还是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,反正我也要休息了。” 听到她终于开口,正要躺下的封少倾动作一顿,转过身去,脸色更为不悦: “怎么?你在赶我?” 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那张床对你来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