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。 看着父亲满是沧桑的脸,和父亲低着头沮丧的样子,文惠心里很难过,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用平静的语气开口: “您为什么要做那些丧天害理的事?你以为你用这种方式得到的财富可以弥补我什么?还是你以为你得了绝症终究一死所以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?是,你可以一死了之,那我呢?你有想过我的感受么?” “我” 听着话筒里传来女儿犀利的问,文耀辉缓缓抬起头来,隔着可望而不可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