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家的孩子生了病,我这个做大伯的,不过是想看在都是封家人的份儿上救孩子一命,你何必想那么多呢?” “是么?真的是我想太多了?” 封少倾犀利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封景逸虚伪的脸,没错,他们是堂兄,可是这些年,这位堂哥似乎一直都是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,所以他实在难以消除内心的警惕和质疑,便继续问道: “所以,大哥你是真的决定要给航航捐肾?” “是,我决定了!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