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

他跪坐在地上，另一只手想要摸摸宫北冥的头，又迟迟不敢下手，浑身都颤抖得厉害。

“冥儿……冥儿……”

他一声声呼喊着宫北冥的名字，直到最后彻底趴在了宫北冥的尸体上。

无尽的痛苦笼罩了他，让他觉得呼吸都困难。

可是，他的神魂却极为清醒，非常清楚自己要做什么。

“江啸天，你的好徒弟……本尊一定不会放过她！”

“本尊一定要扒其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