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女奴一样向他献媚没什么可耻的。」 「可问题来了,」维希示意菲利克斯倒酒,然后她凝视在希芙琳怀里挣扎的媚娃,认真问道:「我有什么义务去救一个用锁链奴役我的······仇人?」 芙瑞雅身体一僵,她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话,过了片刻才说道:「但他在最后一页的自白—」 「就当做我真的跟他相爱过,如果你觉得「支配者」与「受支配者'可以存在爱情的话。」维希摇晃着红酒杯,大方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