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的来历了，你是这片雾气的化身，所以，我明知你在窥视我，却怎么也无法发现的踪迹。”

“同时，无论我打碎你多少次，都无法将你杀死，因为你的本体是这片雾气。雾气不灭，你便不死。”

怪不得，若这鬼脸是雾气化身的话，那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。因为鬼脸是雾气的化身，随时都能融入雾气之中，所以姜辰一直发现不了他的踪迹。

这雾气化身没有灵智，或者说是灵智低下，总之，见姜辰道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