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缥缈的落在了周成身上，像是在确定什么。

她又转头看向牛大壮道：“牛大壮，杀清泉村村人的凶手宁元庆，也已经死了，你大仇得报。”

牛大壮两个拳头捏的紧紧的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，对着清泉村方向磕了好几个头，嘴里喊道：“爹，娘，各位父老乡亲，你们的大仇终于报了。”

洗心革面之后的牛大壮，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，不在是以前那种蜡黄干瘦的模样。

只是，那声音，依旧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