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儒家乃是我大夏朝国本,他一个小小司礼,妄议国本,这就是杀头的大罪。”耿敬国看向了夏永康。 夏永康并未说话,却听得邢文广也道:“呵呵,年少轻狂罢了,没有太师说的这般严重,不过他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,更何况这策论的题目是圣上定的,朱院长也有言在先,若是我们过于苛责,日后这些个才子,还有谁敢言其他到时候圣听闭塞,御史台又坐不住了。” “说的好听,就是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