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,“一根手指就是一个人。” 不是白果果小瞧烈丘,而是这个时代的人,好像对数数真的没什么概念。 这还是在教重翼数数时发现的问题。 “这个。”烈丘指着白果果的一根手指,“和巨城一起的,就是这个。” “一个?” 白果果瞪大了眼睛,“那我再问你,那个人的脸是不是特别的白,这个位置陷下去了,这个位置凸出来。” 为了让烈丘理解得更加清楚,白果果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