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沿着巷道走了好多个支矿洞也未见异常,除了干燥还是干燥。 “飞飞,咱们下矿井之前你有没有发现异常? “没有呀,难道你发现了什么?” “一路过来路边的冬青什么颜色?”林枫若有所思。 “黄色的呀,”陈飞飞不加思索地道,“不对,开始是绿色的,快到陆平才变成黄色的” “嗯,”林枫点头道,“不光井下干燥,地上也干旱呀,而且还只在陆平范围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