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!” 整个药尊馆忽地安静了下来。 连那个要发怒的黄衣少年,此刻也不再理范贰几人,而是转过脸去,目不转睛地看着馆内讲堂的前方。 他们一个个看直了眼睛,张大了嘴巴,甚至了连气息似乎都已经停顿。 一个穿着绿色长裙的女子,从后堂走了出来,宛若烟霞地站到了药尊馆还算宽敞的讲台上。 绿裙虽轻盈,却哪里有她的身姿轻盈。 她的面容像是被蒙了一层水雾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