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仇还是得自己来报,否则自己那么多日日夜夜的不眠不休岂不是皆成空。 “其实我也一样。”知晓对方话语中的意思,晏无心也开口道。 “那就好。”陆残雨看着晏无心后方的去路,有些不放心,向身后的一人吩咐道:“鱼,你去那边看好了,不要让他给跑了。” 被称为‘鱼’的自然是那位年轻人,此刻叶鱼走了上来,在陆残雨身后躬身头,很是听令地向前方走去。 “怎么,很意外?”看到晏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