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凯把身上的毛毯掀开,坐了起来。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,为1108号观测站的战友们报了仇之后,到底何去何从,他自己心里也没有一个底,更何况这也许也轮不到他做主。前线师部的宪兵队应该会来找他问话,到时候是个什么结果,就不得而知了。 马凯叹了一口气,把文迪给他的药就着水吞下,只觉得就连喝水都像火烧般地疼痛,但他没有停止进食,而是一口一口地吃着蛋白冻和压缩饼干。经历过这么多,他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