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件有意思的事。自家老爷身上那些腱子肉很硬,硌得慌不说,还有一种针扎的感觉。 房锁住也曾壮着胆子问过夫人,老爷这是怎么了,夫人每次却只是笑着说。“老爷贪睡,没个一年半载,怕是睡不醒的。” 其实房锁住活了大半辈子,是见过活死人的。只是他不敢说,更不敢问。 他看到过夫人以泪洗面,也见过夫人对着木头人老爷大诉衷肠。有时候,房锁住觉得,夫人这样守着老爷实在是太可惜了,年纪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