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住了里衣一样可怕的血迹斑斑,所以后来见到她的人也都不知道她受伤了的事。 她心下微微一动,抬手接过了那件外套,忽然轻轻扯了扯唇角,说:“只是蹭破了一点皮,都已经自己愈合了,没什么大碍的。” 许微然将衣服放下,想要去拆靳连沅后脑上的纱布,然而靳连沅却拉住了她的手,目光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看:“我……” “哎呀呀!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?” 门口突然传来容祁的说话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