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 容祁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好半响,才叹息一般的开口说:“随你吧。” 那一刻间,他感到心口宛若炸开的烟花般绚烂,一直空空的心刹那间觉得被填满了。 那一晚上,他就躺在容祁的隔壁,他背靠着墙,静默的靠着墙站了一夜。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,天色开始发亮的时候,他抬脚离开了房间,走到了他的房间门口,推门进去。 容祁似乎还没有睡醒。 他就站在容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