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,心口刹那也就感到了沉重。 那台手机被她放在了路灯底下,她这一走,靳连沅就再也没有可以找到她的东西了吧? 这段时间,她找过容祁谈过许多关于靳连沅病发的治疗方案,但始终只得来容祁摇头的否决。 他说他,根本就找不到病因。 就是病发,也根本没有源头。 只要靳连沅不开口,谁也不会知道他一直以来,到底在恐惧害怕什么。 但是眼下,她想,只有她找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