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的。 虽然每天他都会下床来,但也仅仅是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。 甚至只是这两种情况下,她每每看着他惨白的脸,她都会担心他会昏迷在浴室里面。 所以这七天,靳连沅的其余时间都是虚弱的待在床上躺着。 只是,许微然的话音未落,最后几个字就已然埋没在了靳连沅忽然关上的浴室门声上。 许微然:“……” 靳连沅将她放在了洗脸台上坐下,他就站在她面前,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