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容祁的面上也仍旧是一片的平静,许微然不敢猜测他现在的心思,只是不安的皱着眉头问他:“为什么,今天要告诉我这件事?瞒着我,欺骗我,当做没发生过这样的事,不是会更好一些吗?” 毕竟人一贯认为最好的方法,不就是隐瞒和欺骗? 他说出口来,岂不是直接把关系降到了冰点,或许再没有回旋的余地? 思及此处,许微然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。 这几个月以来,他们的关系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