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是,那我做别的也可以吗?” 靳连沅眼眸仍旧幽深,勾着唇,却好笑的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 许微然:“……” 还觉得什么呀…… 就依照刚刚她才想那么做,转个身自己就一起陪他受下了来看,指不定待会儿该怎么郁闷还是怎么郁闷! 顿时她沉沉的吸了口气,抬脚大步的上前了一步,离开了花洒的位置,转过身来瞪向靳连沅。 花洒正对着他的胸膛,他的整件衣服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