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也同样在那里轻柔的划着…… 她又羞又躁,很想睁开眼,可始终鬼压床般的没办法做到这一点,呼吸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,不知不觉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 再睁开眼时,那未遮掩紧密的窗帘透过的光已经很亮了。 许微然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窗外,正奇怪闹钟怎么还没响? 而左亦怎么也没来找她练招式了? 随即她意识逐渐清明,想起了在山上的那些事,以及左亦说的这些天都不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