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视线可以遮挡住,但听力却无论如何都阻隔不了,哀嚎声第三次响起,大哥觉的自己的心都好似要提到了嗓子眼里了一般。 这种煎熬的过程是无比痛苦的,正是因为惋笑如知道,才会让青玄如此疯狂地去寸寸打断他们的骨头。 不知过了多久,落叶经风一吹,在空中孤零零地打了个旋儿,与落寞随之寂静的,还有那恐怖的惨嚎之声。 兔死狗悲,被这种长时间震撼场面的极致折磨,使得大哥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