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含着泪点了点头。 我们就这样,像是四樽雕塑一样,静立着,望着那可怜的病危天使。 我们心里的呼声是一样的,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卫生棉和医疗器械的味道,刺鼻的很。窗台上的几盆吊兰,已经不似昨日那般旺盛,几叶枯萎,几叶求生。 见由梦睡的安祥,由局长朝我们使了个眼色,兀自地走出了病房。 我们迅速跟上,在楼道里停下脚步。 他叼燃一支烟,面色凝重地望着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