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掩饰道:“我不愁。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壶好酒往肚子里流!”说罢我将整杯酒倒进了嘴里。 金铃扑哧笑了:“瞎改诗词!要是李煜听到你把他的诗改成这样,非得从地底下复活,掐死你!” 金铃伸展双手,在我面前舞起了九阴白骨爪。 我抓住了她的手,止住她。 金铃安静了下来,一揽飘逸的长发,试探地问:“是不是,是不是工作不顺心?” 我摇头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