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可怜!” 李树田陪笑道:“是,是是。表面上可怜,实则令人惋惜!” 陈富生没有再与李树田对话,而是继续将目光投向我,用一种近乎于命令式的语气道:“赵大队长,现在,当事人来了,你可以继续讲了!” 我心里一怔,暗暗埋怨着这难逃的命运。 但是我始终觉得这不像是在开会,而是在开刑事审判会。 即使是真正的法庭上,也不至于如此严肃吧? 眼睛的余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