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乎乎地得罪陈富生的儿子。至少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 待那位警花正要上车返程的时候,我已经从通讯录中找出了她的电话,拨通。 警花皱紧眉头不耐烦地问了一句:“哪位?” 我笑道:“方教官,到西面的丰田车上来!” 警花愣了一下,道:“你的声音听走来很耳熟……啊,你是……赵秘书?” 我道:“曾经的赵秘书,现在的赵队长。” 警花既惊喜又惊讶地道:“哎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