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电话,说是要把你调离首长处,你哪里得罪他了?他看起来很生气,像吃了枪药似的!” 我在心里大声叫苦,没想到这个张秘书还真下狠手了!而且这么快! 这下完了。 我的心里立刻涌进了一股强烈的酸楚。这种酸楚是很复杂的,甚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抛开由梦不说,我刚在首长处工作了几个月,就被上级安排调走,这不是笑话吗?更何况,我与首长处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已经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,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