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毒液渗透而下,仿佛是被你刚才那白色的印记给逼出体外了一般。手中的斧子狂暴无比。整个场面看上去异常的妖邪,我手中棺棍连点。 “看来我来的有些晚了!”这个时候,一个声音缓缓传荡而出。 那声音我非常的熟悉,不是旁人,正是师傅。 师傅手中提着棺棍来到了道观前面。 宫叔微微的摇了摇头,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:“看来,你还算是有点良心,我还认为你不来了呢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