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很麻利的找到胶布,顺着我的指尖一贴,我觉得完全没必要,就是破皮而已,也就出点血丝儿,包完还闷得慌。 想着,悻悻的看向霍毅,“你在说你自己啊。” 话一出口,我就噤了声。 这兄弟的脸色太难看,我怕他削我。 霍毅的眼神完全是在告诉我,‘我对你的忍耐已到了极致’,拿过自己的白大褂扔下几个字就飒飒的抬脚出门,“在这待着。” 我没答话,他一走我就跟,进了走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