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啊,只要是男人能干的,女人照样可以!” “是,妇女能顶半边天!” 他乐了,小眼睛里都是亮光,“倒爷不好听,那咱不就是倒爷么,不然妹妹你说咱是什么,缝爷?” 更难听! 我回头看了一眼早市乌央乌央的人流,手指朝着他勾了勾,等他疑惑的凑过脸,才一本正经的开口,“掮客,你明白吗。” “掮客?”他皱眉。 我吐出口气,“司马迁《史记》有云,天下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