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苟活下来的韦鲁斯显得是那么的无助与无力,只能象征性的Q了两下。但无济于事 就这样我们活着的四个人跟疯狗一样拆着对面的家,等到对面快要复活的时候,门牙已经被拔掉了。 这时候我好像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,我的眼睛里面也只剩下对面主城的血量。那长长的血条在我们的攻击下,一点一点的变少,一点一点的消失了。 此时的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,已经记不得等了多久这个时刻了,已经想不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