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斯克曼又恢复了一脸古井无波的表情,淡淡说道:“不过大人临走时也没交待我们该怎么处置这个血胎,想来对他而言已经是无关紧要,任它自生自灭吧。” 苞芭拉细眉微蹙,显然她有些不喜欢金斯克曼这种态度,可这几天以来心头乱成一团麻的她却也是想找个人聊聊。竟是忍住没有走开。 “大人的性格,”唉!”芭芭拉岔开了话题,看向波涛起伏的幻海,叹道:“以前我倒没现这一点,可随时在他身边待的时间越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