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,当看到这个男人只着褥裤跪在自己的身边时,丽妃顿时面如死灰。 她现在终于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,也知道南宫痕为何看自己如看娼妓般厌恶了。 “不,皇上,臣妾是被人陷害的!”丽妃紧紧的咬着唇,对着南宫痕直直的摇头道。 “陷害,哼,你告诉朕,这凤藻宫被朕保护得严严实实的,还有谁能够进来陷害你!” “不,皇上,您要相信臣妾。”也顾不得自己只穿了单薄的褥衣,丽妃跳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