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平线外。 一副作罢,秦浩甩手一掷,两只紫毫中锋稳稳的挂在笔架上。笔尖的余墨在画卷上轻轻的甩出一道墨痕,尔后在生宣良好的吸墨性下,恰到好处的晕成一丝缥缈的云彩。 所有人都陶醉于秦浩的作画中,此时此刻,连他画的内容都不重要了,因为秦浩作画的整个过程,就是最完美无暇的艺术。 带着金丝眼镜的场馆负责人如痴如醉的看着秦浩手笔,满足的长叹一气,然后将目光,放在了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