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天绝道人。她不知，她这样和盘托出是对是错。

可她就是想试着去信任眼前的小老头。只因这几日的相处，小老头眼中的关切不似作假。

教授她功法、炼丹时，小老头倾囊相授，并无藏私。

为教她炼丹，小老头耗损神魂，那般虚弱。

她修炼时，小老头随时指证她的不足，对她的谆谆教诲犹在耳边。

她伤心流泪时，小老头心疼的神情那般真切。不顾身份、不顾形象，如同亲爷爷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