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压着我,那只僵尸好像也是一样动不了,胸口被常天庆踢了个正着,顿时就飞出了十几米,我也从他的手上落了下来,掉在了地上。 “你是常天庆?”那只僵尸竟然好像听说过常天庆一样,顿时眼神里充满了恐惧,也不敢嚣张了:“在下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道常爷您,还希望常爷放我一马。” “你说放你就放你?那我的面子往哪里搁?吐出一半僵尸精血,自己滚。”常天庆冷漠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