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囊个啥,不就是滴的时候多滴了一点么,瞧你这小气样。”房鹏光不屑的说道。 “啥,你用滴的?”我看着房鹏光是真的傻眼了。 房鹏光抓了抓头发,说道:“是啊,这个难到不是和眼药水一个用法吗,不过滴了过后感觉眼睛涨涨的,真不舒服。” 一阵寒风从我身边吹过,带动了我邋遢中带点潇洒的长发飘动起来,我很想告诉房鹏光牛眼泪是用来摸在眼皮上的,并不是滴眼露啊,可是现在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