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一骂周围的人就不由愣住了,合成营里有谁敢这么跟营长说话的啊……不用想了,当然是陈依依。 我也认出了说话的人正是几个月没见的陈依依,这时看到她浑身又是泥又是血的,简直就没有个人样,照想她在潜伏进者阴山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过得十分艰辛,于是心下不由一阵阵发酸。 但我没有多说什么,这时的情况也不容我多说什么,只是朝陈依依点了点头,就问着刀疤:“情况怎么样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