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又接着说道:“咱们的补给队都会给越军偷袭,那说明我们回去的路上不安全,有敌人埋伏。看看咱们手下的兵……牺牲的牺牲,受伤的受伤,能自己走路的也就二、三十个,这二、三十人还要抬伤员,怎么走?怎么撤退?” 刀疤这么一说,粱连兵和指导员就没声音了。 我十分同意刀疤说的话,指导员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他没有受伤能走能跳,就以为别人都可以,我们这一路从越军炮兵阵地撤退回来,就深知这撤退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