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王雪梅一双包裹在肉色丝袜内的雪白,坐在巨大的花梨木办公桌后的朱大荣,只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阵发干。 面对如斯的美色,他现在所能做的,也只能是喉咙发干而已。 多年以来,由于长期出没在酒桌上和舞厅内的缘故,朱大荣的小兄弟,早已失去了他应有的功能。 这对于朱大荣来说,无疑是一件最最无法容忍的事情。 要知道,他今年才不过才三十八岁而已,而他的老婆荣梅,到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