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老婆饼,再看一眼毫无生气的大宅,荀攸鼻涕流了一地。“都不在了,都不在咯!” 先是栾奕一家三口搬去了济南,后来栾涛、栾忠也跟着去了。再然后……就没有然后了,仅剩的栾嗣现在就跪在那儿——冰冷的地板,冰冷的身体。 与之同去的,还有那份少年时结下的浓浓情义。 “逼死了二叔,奕哥儿得恨死我们了吧!”荀攸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。 这是怎样一家人啊! 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