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,况且真跟那个香君搞上了,平时不是总标榜自己清高的嘛。”小君大骂一声晦气,一不小心居然撞到这种狗血场面,容易亮瞎眼啊。 “这很奇怪吗?他们不早就在一起了?”周鼎成知道况且以前是来画画,可是谁说画画的间隙就不能干点别?男人在那种场合,面对那样玲珑的人,谁又能把持得住?你小君又是什么好鸟? “没有,这绝对是第一次。”小君干脆不再感应况且这里了,只是关注街道上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