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练达宁和文宾的脸色,其他人心里都为冷谦默哀,这哥们在这里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。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,活该。 “常熟的找到了 ,下一个是萧山的,萧山的卷宗送来没有?”练达宁问道。 “没有,大人,估计在路上呢。咱们行文虽说都是用的最快的驿马,送到也要几天的功夫。”一个幕僚道。 “咱们本地的案子还有哪一桩?”练达宁又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