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甚重,切莫让他失望。”练达宁在况且耳边叮嘱道。 “是,弟子知道了。”况且两腿有些发软,简直不敢看孟梵君的眼神,好像他欠了老夫子八百万吊钱似的。 孟梵君只是故意吓唬他,其实心里并没有任何不满,这次国子监中举的名额虽然少了几个,可是收获了一个解元,这可是大喜事啊,不要说他,连整个国子监的人都面带喜色,谈论起来时自然离不开一个话题,这科的解元就是下科的状元,难道国子监真要出状元了?